“真的要這麼著急走,我本來還有好多事情要和你說的。”厲歲寒道。
他這些天,一直想找個人說說話。
特彆是到底要和金綰什麼時候相認。
他知道,這樣不告訴金綰,自己已經知道了,她就是江丹橘,好像也不太合適。
怕自己這樣做,到時候會適得其反。
陳澈和金綰接觸過,多少是有點了解她的。
最主要的是,陳澈可是身經百戰,他交過的女朋友,簡直氏不計其數。
要說他身邊的朋友,誰最了解女人,屬陳澈莫屬。
像木豈,這麼多年,都沒有搞定時嘉,就知道他的水平是有菜,根本就不知道女人要什麼。
和他半斤八兩。
今天好不容易,陳澈來家裡,厲歲寒仿佛找到了一個愛情顧問。
和陳澈說下的原因,還有一個。
就是他總是感覺道,陳澈好像堵金綰有點不一樣。
他必須要讓事情的還沒有萌芽的時候,就扼殺掉,不然以後真的沒有辦法再和陳澈做朋友。
誰知道,陳澈就這麼著急要走。
陳澈哪裡知道厲歲寒留下他,是要和他說些知心的話。
他道,“剛才那頓飯價格不菲,我認了,誰讓我自己貪吃,已經吃完了,我怕你再留下我喝杯酒,然後再讓我做一件什麼事情,我還不得快跑,乾嘛給自己找麻煩。”
“得了,快滾吧。”
“走了,誰讓你催我要三天之內辦好。”陳澈道。
陳澈走了之後,厲歲寒心裡空落落的。
他看了下時間,好像還早。
厲歲寒想著,明天金家的人,要去祭祖。
他該做點什麼才好。
這次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金全還有金綰,看到自己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