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是想賴在金家不走了。
許是因為,金家人對他太客氣了。
先是盧卡斯,還真的是拿他當朋友。
現在,就連金家的傭人,也好像對厲歲寒改變了態度。
剛才他們剛回到家,家裡的傭人見到厲歲寒,就馬上熱情的打招呼。
上茶的時候,就連看厲歲寒的眼神,都感覺怪怪的。
金綰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怎麼好像是家裡的傭人被收買了一樣。
“你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金綰道。
她真的還想說,你自己以前做的是什麼事情,你心裡就沒有點數嗎?
還指望著金家人接受你,也就是盧卡斯,整天還想著他那裡的幾瓶好酒,才會在金家好好招待他。
厲歲寒倏地笑了。
要是能和金綰一直這樣交往,就很好了。
就算是罵他,也是悅耳動情。
比什麼都不對他說,要好上一萬倍。
以前,他們剛結婚的時候,她是什麼話也不和自己說。
厲歲寒也知道,在心裡猜測著,這個女人到底是要什麼。
她想要怎麼樣。
如今,雙方都帶著麵具的情況,更有安全感,更願意和對方表達自己的想法。
厲歲寒這一笑,簡直是把金綰給嚇死了。
她直達厲歲寒的自尊心很強,平日裡隻有他罵彆人,自己什麼時候會接受被彆人罵。
金綰剛才之所以那麼說厲歲寒,就是想讓他惱羞成怒,憤然離開。
誰知道,他不但沒有生氣,竟然還能笑出聲來。
或許是因為,今天去了墓地的原因,中了邪了吧。
金綰也不想見到他,隻好自己憤然回房間了。
家裡多了個保姆帶孩子,她也能清淨會。
現在,樓下隻有盧卡斯,還有厲歲寒在陪厲若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