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他一直都是精蟲上腦,導致把張家傳下來的基業,都快要完全毀到他的手上了。
真的是張家的家門不幸。
“你說那個女人是誰?”陳澈故意問道。
想必一定是個不一般的女人。
就連張慎行都搞不定。
張家雖然已經輝煌不再,但是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他要是想拿下個女人,應該不氏難事。
張慎行看陳澈有了興趣,他笑的很是詭異,“金綰。”
陳澈聽到這個名字,眼神馬上就變了。
陡然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但是,站在一旁的張慎行好像還渾然不知。
這些年,他除了在女人方麵,有點心得體會。
好像在其他方麵的靈敏度,完全退化了一樣。
大概是用進廢退的緣故吧。
張慎行最主要是腦子裡,正在暢想著,金綰那個女人落在陳澈的手上,到底能接受到什麼樣的摧殘上。
金家本來就氏程家的敵人。
許是程家人,應該比他還想看到,金家的人飽受摧殘吧。
張慎行道,“金綰就是金家的小姐,她剛回來白城不久,但是,脾氣可是大著呢,簡直是目中無人,完全不把白城的男人,放在眼裡。”
他開始添油加醋的道。
越是這樣,許是更能調動陳澈的征服欲。
陳澈不知道,之前金綰和張慎行之間發生了什麼。
但是,聽得出,張慎行一定是沒有撈到什麼好處吧。
不然也不會在他麵前,這麼詆毀她。
陳澈想要知道,他們在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