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知道,這些都是個難題。
但是,他希望和金家合作的道路上,金家的人能慢慢地認識他。
了解他和金家合作的誠意。
陳澈的一片苦心,現在沒有任何人可以說。
如果不是因為厲歲寒對金綰賊心不死的話,他是一個最好的可以傾訴的朋友。
隻是,那天在他房間裡,兩個認一醉方休之後,就當是最後的告別。
他們兩個人都清楚,以後兩個人許是因為女人的事情,會形同陌路。
這件事,要是在一年前有人這麼說,估計他們兩個人要笑死。
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一個是深深陷入在過去的感情旋渦裡,不能自拔,自從太太離開了幾年,還不近女色。
一個是天不怕,地不怕,遊戲人間的浪子,怎麼可能會收心。
隻是,事情悄然的發生了轉變。
變成了現在這個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陳澈知道,自己這麼做之後,不僅僅是和厲歲寒連朋友都沒得做。
他的這個舉動,想必已經傳到了程天的耳朵裡。
接下來,程天會怎麼對付他,還不得而知。
要是以前,他還能求得厲歲寒的幫助,讓他暫時幫忙頂著來自程天的壓力。
等他們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他就什麼也不怕了。
隻是,現在他再也沒有辦法開口。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一切的結果,都有他來承受。
陳澈和金綰分別之後,就回了山上。
看著落日的殘陽,灑落在山頂,一片金黃。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點孤膽英雄的落寞感。
儘管他平時日自稱草寇,而不是英雄。
他這次是徒步上山的。
感覺好久沒有回來的樣子。
帶路小姐看到陳澈道,“陳先生,你回來,怎麼沒有提前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