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被剛才的槍聲,攪亂了睡眠,這個時候,隻好出來唱歌了。
須臾。
厲歲寒道,“既然,要和程天鬥到底,就應該讓做好完全的準備,連自己的人,被收買了都不知道,你還真行。”
“你過來,就是來取笑我的吧。”陳澈沒有好氣的道。
“我就是來看看,你落個什麼下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程天收買了我的人。”陳澈道。
“是的。”厲歲寒淡淡的道。
“你丫什麼玩意,早就知道了,竟然都不告訴我,你是不是看到我死了,才算是合了你的心意。”
“我們還是朋友嗎?”厲歲寒譏誚道。
說起來,自從上次和陳澈喝過酒後,他以為以後兩個人,應該再也沒有可以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了。
沒有想到,程天得到來,倒是給他們兩個人製造了這麼一個機會。
陳澈沒有正麵回答厲歲寒的話,他道,“要不要喝兩杯。”
厲歲寒一聽,直接就往裡麵走。
那一晚,兩個人也算喝了個一醉方休。
許是因為,第二天還有更多更難的事情,要解決。
陳澈簡直是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肚子裡灌。
那天厲歲寒就沒有下山。
畢竟,程天和陳澈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他不放心。
怕是老謀深算的程天,再使什麼陰謀詭計。
翌日。
一大早,帶路小姐就煮好了醒酒湯。
她還沒走進門,就聞到刺鼻的酒味,從裡麵傳來。
這兩個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兩個人一人一個沙發,還在睡覺。
這時候,帶路小姐聽到了外麵的門鈴聲。
該不會程天這麼早,就來了吧。
帶路小姐先去監控視頻裡看了一下,來的人竟然是金綰。
“陳先生,金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