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乾脆直接倒在厲歲寒的臉上。
他這個人有潔癖,一向是容忍不了,身上有任何的汙穢,更何況是倒在他的頭上,臉上。
金綰想到這個辦法,迅速的就去重新將碗端起來。
好像厲歲寒已經看透了她的心思。
就在金綰將要夠到碗的時候,整個餐盤都被厲歲寒給挪開了。
金綰氣的簡直是七竅生煙。
“厲歲寒,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金綰小聲的道。
她感覺到厲歲寒已經瘋了。
“不要和陳澈那麼好,再給我一點時間。”厲歲寒道。
他剛才看到金綰和陳澈,並肩走過來的時候,簡直嫉妒的要瘋了。
雖然是喝了酒,他還殘存著一點理智。
現在,就金綰他們兩個人,他好像絕對自己也不必要隱晦什麼了。
他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讓金綰聽到他的心聲。
若說是之前的話,他確實是有想過,或許可以成全金綰和陳澈。
和陳澈做的比起來,厲歲寒隻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禽獸不如。
但是,他想改過自新。
他不相信,金綰會對他一點感情也沒有。
即使沒有,他們也可以重新培養,這就是剛才他腦子裡想到的。
也許隻有借著酒勁,他才可以肆意的想象,再也不用瞻前顧後。
他愛眼前的這個女人,愛到骨子裡,再也不想放她走。
金綰聽到厲歲寒的話,怒極反笑。
看來厲歲寒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以前,她是江丹橘的時候,和厲歲寒了結了婚。
他還不是把江桃李養在了城南彆苑的後院。
現在,江丹橘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那是她的過去,她永遠也不想再回去的過去。
厲歲寒之前明明在說,江丹橘是她的姐姐。
那也就是,在厲歲寒看來,現在的金綰應該是厲若辰的阿姨才對。
他竟然還是對自己起了想法。
看來,厲歲寒所為過去的江丹橘做的,都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