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金全就要去拿掛在旁邊衣架上的外套。
厲歲寒正好在門口,靠衣架的位置比較近。
他上去幫金全取下外套,雙手遞了上去。
金全堪堪的接過衣服,“走吧。”
厲歲寒這才穿好衣服,和金全一起離開。
走出了飯店,厲歲寒正要引導金全去坐自己的車。
金全道,“我已經讓司機來接了,你直接回去吧。”
厲歲寒這才看到,金家的司機,正站在不遠的地方,在等著。
他恭敬當然是不如從命了。
厲歲寒目送著金全的車子離開,這才上了車。
上到車上,厲歲寒就握緊了拳頭,還說了一句加油為自己打氣。
他能夠感覺到,今天這頓飯是吃對了。
早知道,應該早點請金全吃飯就好了。
也不至於,他以前每次去金家的時候,金全是一點好臉色都不給他。
許是因為金全聽了他的身世,大概是可憐他吧。
畢竟都是做父母的,哪個父母聽到小孩子在很小的時候,就經曆了那麼多的磨難,還有喪母之痛,會忍心去責備他呢。
厲歲寒打了感情牌,他知道金全最在乎的是什麼。
他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
要不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就是陳澈的話,他現在都會忍不住和他分享現在的這份喜悅。
隻是,不能啊。
現在,他的木豈也不在白城。
去參加國際救援醫療隊了。
現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厲歲寒感覺還是回家,和兒子說悄悄話的好。
金全坐在車子後排,若有所思。
他好像中計了。
本來,今天和厲歲寒的見麵,是說讓厲歲寒放過金綰,讓厲若辰回到金家的。
大概是吃了人家的比較嘴短吧。
他隻好硬著頭皮,聽起了厲歲寒將自己從小到大的事情,聽了一遍。
特彆是,他現在什麼親人都沒有了。
就剩下厲若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