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經常做的事情,就是勸妓從良,看不得那些漂亮的女人,深陷沼澤。”陳澈笑著道,“打個不合適的比喻,我見不得漂亮的人,一直受傷。”
金綰冷嗤了一聲。
這都是什麼歪理邪說。
竟然拿她和青樓女子來做比喻。
陳澈既然知道,男人喜歡勸妓從良,又怎麼不知道,他們還喜歡逼良為娼。
她也打個不恰當的比喻,自己之所以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都是因為男人的原因。
前有顧重深,後有厲歲寒,再加上個厲歲年。
男人有毒,她真的是體會到了。
金綰道,“謝謝你的好意,關於厲歲寒的事情,還是我自己解決的好?”
“你以為厲歲寒那麼好對付?”
“我知道他不對付,我怕沾上你之後,接下來會掉進更深的深淵。”金綰道。
儘管不知道,和陳澈之間有了不一樣的關係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總是感覺到不安。
男人都不值得信任。
不但不能給你的生活帶來什麼美好的體驗,更是會讓你體驗到什麼是人間最大的苦難。
現在的金綰,已經不是以前的江丹橘。
那時候的她,或許還心存希望,不好怕受傷害。
如今,在回到當初的樣子,完全不可能。
陳澈道,“你不信任我?”
“我為什麼要信任你?”金綰反問道。
陳澈心裡清楚,金綰是怕了。
她現在隻有將自己包裹在一個厚厚的軀殼裡,才能找到安全感。
陳澈道,“你可以不信任我,你應該信任我的能力,可以和厲歲寒抗衡。”
金綰遲疑了幾秒鐘。
說實話,她對於厲歲寒接下來會對她做什麼,真的是一無所知。
馬上就要麵對,關於厲若辰的歸屬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