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又從盧卡斯那裡了解到,厲歲寒當時創立的基金是有多厲害。
盧卡斯那時候還完全不認識厲歲寒,就將他視為自己的偶像。
沒有想到,後來兩個人竟然在非常時刻,認識了。
這也是盧卡斯一直以來,在內心深處都沒有真正的排斥過厲歲寒的原因。
金綰道,“哦。”
她能說什麼呢。
畢竟,基金公司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懂。
他們金家是靠貿易,還有房地產起家的。
金綰突然想起來,那時候,厲歲寒的律師夏複,在他消失的那段時間,讓她曾經簽的文件中,好像有提到基金公司的股權分配的情況。
那個時候,厲歲寒是允諾將他的財產,給她一半的。
隻是,後來,兩個人形同陌路了之後。
金綰又重新找夏複,將之前厲歲寒所有贈與她的東西,都一並還回去了。
厲歲寒看著後排若有所思的金綰,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金綰道。
她很快轉移話題道,“問題很大嗎?要不要讓盧卡斯幫你,你也知道,他還在這方麵,做的還算不錯。”
說完,又覺得,自己的關心好像有點過了。
畢竟,他們以後是敵是友,還真的分不清楚。
厲歲寒又怎麼會將自己這麼重要的事情,交代給盧卡斯呢。
自己也不知道腦子裡抽咯哪根筋,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厲歲寒道,“如果需要,我會請求盧卡斯的幫助。”
金綰沒有想到,厲歲寒好像也沒有要和她客氣的意思。
反正,他和盧卡斯姑且算是朋友。
隨便他們怎麼溝通。
金綰道,“你安心的去美國吧,厲若辰的事情不要擔心,畢竟我已經缺席了這麼多年,是該讓我好好的照顧他了。”
“以前的事情,你不用自責,說起來全是我的罪過。”厲歲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