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民道,“其實陳澈和程家的人都不一樣,你不要怪他。”
金綰聽張一民的意思,好像是在為陳澈說情。
這樣也對。
張家曾經也是受了程家不少恩惠的。
她今天過來,不是想打聽陳澈的任何事情。
金綰隻氏想起了外公外婆。
看到張一民,仿佛就看到了外公外婆還活著的時候。
心裡才能好受一些。
她想要逃避。
原來周圍的紛紛擾擾。
更不想再去想那些煩人的人和事情。
所以,才會找張一民來說話。
因為他一直在醫院裡,躺在病床上。
想必對現在發生的事情,不大知道的。
不曾想,他竟然也知道了,自己要結婚的事情。
金綰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都難。
逃也逃不過去。
就讓逃不過去,那就直接麵對。
金綰淡淡的道,“陳澈逃婚了,本來我們說好的,他走了,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走了。”
張一民道,“或許他有自己的苦衷,那個孩子我從小看著他長大,他不是個壞孩子。”
金綰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她馬上轉移話題道,“張老,你能不能告訴我,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麼?”
張一民看了看眼前的金綰,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張一民笑著道,“健康的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
像他這樣,已經是個完全不中用的老骨頭了。
年輕多少,有的是時間拚搏。
張一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把自己的孫子和孫女教好。
特別是張慎行,實在是讓他操碎了心。
恐怕到死都不能名目了。
金綰道重複道,“健康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