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聽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程天繼續道，“他願意做，就讓他做，所有的後果我來承擔，我感覺到無上的榮幸。”
他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想著自己在兒子小的時候，也說過，永遠都是他的後盾。
後來，他這個做父親的食言了。
他不但沒有好好的照顧兒子，保護兒子。
還讓他在外麵過那麼艱難困苦的生活。
特別是遭受心理上的煎熬。
都是因為他這個做父親的失職。
程天走後。
厲歲年遂將自己剛才看過的東西，都一一記好。
也許現在最需要這份文件的人，應該是她。
金綰最近，因為要在白城開展新業務的事情。
忙的是暈頭轉向。
她把方淑重新調到自己身邊。
算是接替以前薇薇安的位置。
畢竟，方淑以前做過江磐的秘書，做起事情來，也比較給力。
有了方淑的幫忙，金綰也算偶爾可以鬆口氣。
那天方淑接到一個快遞。
沒有寄件人。
她怕是什麼不安全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該檢查下。
遲疑了再三，還是直接交到了金綰的手上。金綰打開了文件一看。
上麵赫然記錄的都是以前金家的產業，現在都在誰家的手上。
還有經手的過程。
如此詳細的資料，一定是悉知當年事情的人，才會有。
即便是當初，她讓陳澈幫忙搜集的資料，都沒有現在的詳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