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乘了這麼久的飛機,先去房間裡休息,等休息好了,我讓他來見你。”厲歲寒道。
“我想現在就見到他。”盧卡斯道。
他簡直多一刻都不想忍。
以前父親在三告誡他,不要讓他插手,金家和程家以前的恩怨。
盧卡斯又一直生活在荷蘭,有很多事情,自然是沒有辦法感同身受。
再加上他一向認為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去殃及無辜的人。
即便是程家人,也不是每個人都是罪大惡極之人。
他向來是很開明的。
誰知道,到底是被程家人再一次,踩到頭上,不肯善罷甘休。
盧卡斯已經決定,以後絕對不會讓程氏的企業好過。
他以前不願意在背後做些偷襲的事情,不是他不會,是他不屑於這麼做。
可是,程家的行為舉動實在是突破了他的認知。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無恥之人。
竟然把兩個家族舊時的恩怨,加注在一個女孩子身上。
而且她的妹妹,從小就沒有生活在金家。
才剛回金家不久,就要幫助金家承擔所有的欺辱。
盧卡斯簡直要氣炸了。
他這次來,就是要和陳澈宣戰。
厲歲寒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說服盧卡斯,現在去休息。
他道,“你先去房間裡等著吧,我馬上打電話給他。”
盧卡斯這才跟著厲歲寒去了酒店房間。
厲歲寒當著盧卡斯的麵,撥通了陳澈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
厲歲寒開口道,“陳澈,你什麼時候過來這邊?”
陳澈昨天從酒會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出現。
就連厲歲寒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當然,當著盧卡斯的麵,他是沒有辦法先偷偷發消息給陳澈,讓他事前知道盧卡斯要來興師問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