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體力已經恢複了過來。
張芊芊在自己憔悴的麵容上，化好了妝。
她才出了門。
程太太可是一直盯著她。
見她出門，也跟著出來了。
她就是不知道張芊芊這是要去哪裡。
不過，總歸這些日子，張芊芊心情是極度的不好。
要不然，早就出來懟天懟地懟她了。
她現在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等著看好戲就可。
張芊芊在咖啡館見到了秦小姐。
秦小姐道，“芊芊，你身份恢複的怎麼樣了，怕是打擾到你休息，我也沒有去程家看你。”
張芊芊已經沒有功夫，聽秦小姐說那些客套話。
她知道，一定是出事了，秦小姐又不能完全解決的情況下，才打電話要她出來的。
張芊芊道，“我身體已經好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秦小姐麵露難色，她遲疑了一下，還會開口道，“事情現在有點難辦。”
真的是不想有什麼，就來什麼。
張芊芊現在哪裡有功夫，去想辦法解決這些麻煩的事情。
她心情低落，一點心思都沒有。
張芊芊著急的問道，“你還是一次和我說清楚吧，到底是什麼難辦的事情？”
秦小姐道，“厲歲寒摻和進來了，事情現在有點難辦。”
張芊芊聽到她說，厲歲寒牽扯進來了，倒是沒有太大的觸動。
畢竟厲歲寒的勢力，又不在京都。
就算是程家，厲歲寒也要忌憚幾分。
更何況秦小姐背後有秦家，還是程家未來的兒媳婦。
就算是厲歲寒，應該也不會對這件事有什麼決定性的影響。
張芊芊道，“厲歲寒就算是摻和進來，你應該能解決吧。”
之前，秦明也是這麼認為的。
就區區厲歲寒，當然不在話下。
也怪秦爭之前沒有和妹妹，仔細說過厲歲寒的厲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