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道,“其實,我對這個二叔也不熟悉,隻是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就不務正業,後來去了國外,是被爺爺給趕出去的,沒有想到最近有消息傳過來,他要回來。”
金綰腦海裡,馬上就能想象出,厲歲寒這個二叔,一定不是什麼善茬。
畢竟有厲循這個前車之鑒。
再加上,這個二叔,是當年被爺爺給趕出家門的。
可想而知,那時候會做的多麼的惡劣,才會被厲錦榮驅逐。
金綰道,“你先不要擔心,他這麼多年不在白城,應該不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厲歲寒知道,一個二叔不足為懼。
但是,常言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他知道厲歲年還活著。
當年也沒有在巴厘島找到三叔厲循的屍體。
說不定他還活著。
厲歲寒怎麼感覺到,二叔的這些要回來的風聲,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
也許,前段時間,厲歲年在京都,沒有興起什麼風浪來。
現在又來了新的一招嗎?
厲歲寒不得不這樣想。
說起來,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家族內部的自相殘殺。
都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將厲歲年斬草除根。
即便是他從小就很討厭厲歲年,早就看穿了他的虛偽。
當年也沒有執意要找到他的屍體。
隻想著若是在那樣的情形下,他還能活下來的話,也許老天爺還不想將他的命收走。
對於他的三叔也是一樣。
他相信自己有抵禦他們的能力。
隻是,現在的情況,和以前再也不一樣了。
他最心愛的女人回來了,還有兒子。
這些都將是他的軟肋。
厲歲寒很擔心,那些喪心病狂的人,會拿這些來掣肘他。
但是,這些話,他都沒有辦法給金綰說。
更加不想讓她處在惶惶不安中。
很快,林晟來到墨色會所,看到他們家總裁,對麵坐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家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