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還是打了厲歲寒的電話。
厲歲寒看到陳澈的來電，最討厭的是，他來問關於金綰的消息。
他沒有接。
電話一直響個不停。
連林晟都看不過去了。
林晟道，“厲少，你的電話一直響，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厲歲寒斜睨了林晟一眼，接通了電話。
林晟出了門，還喃喃自語道，“還不是接了電話。”
厲歲寒開口不耐煩的道，“有什麼事嗎？”
陳澈道，“沒有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有事快說，不要耽誤我的時間。”厲歲寒道。
陳澈氣得真想直接掛斷電話，不想告訴他，直接看到的這個消息。
不過還是忍住了。
他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你永遠也不想見到的人。”
“厲歲年？”厲歲寒在電話裡道。
“你知道他還活著。”陳澈疑惑的道。
厲歲寒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陳澈。
陳澈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在哪裡見到的他。”
“在哪裡？”厲歲寒問道。
“在公司，程氏。”
厲歲寒一聽，當下很感激，陳澈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他。
因為，他一直在猜想，厲歲年當年能逃過一劫，到底是誰向他伸出了援手。
光是依靠他自己的話，應該早死了。
看來這件事，背後竟然有程家。
厲歲寒道，“他是去找程天嗎？”
就算程天是陳澈的父親，在他的麵前，厲歲寒還是直呼其名。
也隻有當著程天的麵，才會喊他程叔叔的。
陳澈也已經習慣了他這麼叫。
“暫時還沒有看到他們見麵，他去了程迪的辦公室，看來他們早就有聯係，我本來還不確認那人是厲歲年，既然你說他還活著，那應該是他無疑了。”陳澈道。
他經受過嚴格的訓練，即便是有人故意在他麵前偽裝，也很難逃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