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薇薇安這麼一提醒,越發的感覺到,確實之前是她有所疏忽。
也許是因為,她再也不想見到那個人。
即便是見到了,也希望是從來就沒有認識過。
他們曾經也像是朋友一樣相處,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給與了她最大的幫助。
當時有多感激他,後來就有都厭惡她。
厲歲年簡直就是一頭帶著綿陽麵具,隱藏的很好的一條狼。
她那個時候,真的是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怎麼能親眼看到,自己曾經的朋友,變得如此的不堪。
薇薇安道,“小姐,你想要怎麼辦?”
她能夠怎麼辦。
現在看來即便是想躲也躲不開了,人家是有備而來。
但是,她現在又有什麼好怕他呢。
厲歲年還是和她剛回來的時候一樣,躲在一個軀殼之下,去活彆人的人生。
怪不得,他每次回來白城的時候,是如此的行色匆匆。
原來是見不得人。
他在白城的形象,在之前就是過街老鼠。
厲歲年做出來的事情,簡直是喪儘天良,活該遭到白城人的唾棄。
現在,他回來,難道還想重新找回昔日的輝煌。
他大概是以為自己找到了一顆好大樹,就想著借此乘涼。
不知道這件事,厲歲寒是不是知道。
金綰轉念一想,在沒有將他的身份確認之前,最好不要聲張。
也免得打草驚蛇。
金綰道,“薇薇安,要麻煩你去一下京都,調查一下那個人的情況。”
她現在都不知道,是該喊他是厲歲年,還是Eric。
金綰陷入了混沌中。
如果他就是厲歲年的話,也解釋了他為什麼會這麼了解金家以前的事情。
畢竟,厲家和程家的關係,十分的緊密。
特彆是金綰,聽了薇薇安的分析。
知道,厲歲年和程天的關係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