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抵是從來沒有尊重過競爭對手,隻當是小醜來褻玩罷了。
金綰不可能去見厲歲年。
因為,不管見不見,她的結局,已經可以預料。
再說,即便是厲歲年想要怎麼樣,她也不會和這個人再有任何的瓜葛。
那個人就是魔鬼一般的存在,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背後,藏著什麼樣的本性。
她已經上當過一次。
再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次栽跟頭。
隻想離這樣人麵獸心的人,遠一點。
金綰此時此刻,隻是心疼,自己將鬱家老宅的房子抵押出去的錢,什麼時候可以還上。
不能及時還出來的話,到時候,恐怕連她在白城最後的一點希翼,也要毀滅掉。
金綰不想再陷入如此反複的泥潭,許是她這輩子,真的沒有辦法在白城做出任何的事業來。
原本帶著滿腔熱情,一心想要把印象派做強做大的想法,很快就要夭折了。
她不想再給那些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她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也許該早點聽哥哥的話,不要一直有不切實際的執念。
現在想通了這些道理,才感覺到以前的執著,是多麼的可笑。
金綰知道,還是早點收手,準備離開的好。
早點進入破產清算,對方給與的破壞,力度就會更小一點。
若是,等到她做到一定程度,再來對她下手,到時候會連累到更多無辜的人。
金綰將這個想法,告訴了薇薇安。
儘管薇薇安很是為金綰不服氣,她也是一直都了解情況的人。
若是,真的是程家,秦家,還有張家的這些人,聯合起來對付金綰,她還真的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薇薇安隻好安慰她。
她還有金家,可以回到歐洲的大本營,在那裡一樣可以施展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