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事情會重蹈覆轍。
要是早點提醒厲歲寒的話,讓他提早警惕,不要再發生過去的事情。
金綰遲疑了一下。
也沒有什麼非要避諱厲歲寒的事情。
她啟唇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金綰怕是自己多管閒事。
厲歲寒的事情,她知之甚少。
那個時候,兩個人已經決裂。
到底厲歲年當初堵他做了什麼具體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
厲歲寒道,“沒事,你隨便說。”
“我在蘭城的時候,看到了厲歲年和蘭城的司少在一起。”
金綰在觀察著厲歲寒的神情,想要從他的臉上,讀出事情的大小。
隻是,厲歲寒向來是十分的冷靜。
即便是遇到再大的事情,他的神情依舊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特彆是關於厲歲年,還有那個司少,已經是老敵人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起碼沒有超出厲歲寒的認知之外。。
厲歲寒道,“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他在擔心金綰的安全。
金綰道,“他們能對我怎麼樣,朗朗乾坤之下,他們也不敢,再說我現在也不再是以前的江丹橘。”
言外之意,起碼有一層外國人的身份在保護自己。
不管怎麼說,在這個時代,事實就是如此,不是說她有外國護照,就比以前高貴。
厲歲寒道,“當時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他聽了金綰雖然說沒有什麼事情,但是還是心有餘悸。
萬一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對金綰怎麼樣的話,他後悔都來不及。
厲歲寒很是後悔,讓她一個人出差。
好像自己也管不了,她是不是一個人,還是帶著其他人一起出差。
不過話還是要說出來。
“你以後不要再單獨一個人出去,不安全。”金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