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當然也在其中幫忙。
在錢的方麵，該是張芊芊的，她倒是一點也不計較。
要不是之前張芊芊的爺爺，把自己的收藏品讓渡給了厲歲寒，也不可能化解公司的危機。
畢竟，事情真的暴露出來，就連她也會受到很大的牽連。
恐怕更會加巨她和陳澈之間關係的惡化。
也算是張芊芊，救了她一回。
厲歲年過來主事之後，倒是給她們賺了很多錢。
張芊芊想悄無聲息的將錢轉走，起碼暫時不能讓程家的人知道。
要是被程家的人知道了，她到時候想走就難了。
大概會一輩子被困死在那個深宅大院，也算是最好的結果。
張芊芊最近一直心情很低落，所以能夠想到的事情，都是非常灰暗的。
她害怕，又無力。
原本想著，自己可以拿出所有的證據，讓程家的人都知道，那個老女人是怎麼蛇血心腸的人。
當時也是腦子裡一時發熱，才想要儘快的報複。
想要為失去的孩子，討回來公道。
幸好當時沒有衝動。
等張芊芊冷靜下來，她思前想後。
孩子畢竟已經沒了，也隻是個在娘肚子裡，還沒有出生的孩子。
那個老女人，也算是程家的女主人。
這麼多年來，那個老女人在程家的地位如此穩固，必然是有幾分手段的。
還有一點，就是當初，自己說了謊。
她親口對公公說，孩子實在白城的時候，因為爺爺去世，她傷心過度，才沒有保住孩子。
如今，再想要說，在京都的時候，就是花店開業那天孩子沒的話，不是在公公麵前自打嘴巴。
原本公公可以幫她的事情，到現在也會對她產生很大的懷疑。
一旦公公對她產生了懷疑，那麼她所說的所有的話，都會被質疑。
到時候公公看在他們多年的夫妻之情上，也不會將那個老女人怎麼樣。
而程迪也不會站在她這一邊。
畢竟那是他的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