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芊芊道，“ 確定，以及一定，是她。”
她從那個老女人的手機中找到了證據，也從那天晚上在酒店的房間，嚇唬她的時候，從她口中套了話出來。
金綰道，“所以你打算離開程家。”
“我現在又懷孕了，我怕再在程家住下去，這個孩子也保護不了。”張芊芊道。
金綰終於清楚了，為什麼張芊芊要離開的原因。
“程家的人會輕易放你離開嗎？”金綰道。
“我會想辦法的。”張芊芊道。
“那祝你一切順利。”
金綰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芊芊道，“你要是忙的話，就先走吧，我在這裡坐一會，我請你喝果汁。”
金綰道，“那謝謝了，我先走一步。”
她站起來，起身離開。
張芊芊其實也挺可憐的，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就那樣沒了。
當然在做母親的這一方麵，是個可憐人。
但是不代表，金綰就原諒了她所有的事情。
張芊芊看著金綰離開的背影，她鬆了一口氣，想要在臨走之前，說一些道歉的話，也算是實現了。
金綰回到公司，就接到了厲歲寒的電話。
厲歲寒道，“聽說你們的項目，這次拿到了很多機構的聯合投資，恭喜你。”
金綰道，“八字還沒有半撇呢，彆恭喜這麼早。”
她還真的怕，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到時候多尷尬。
黑天鵝的事件，經常有。
即便是白紙黑字，簽好了協議，隻要錢沒有到賬，都不作數。
不過金綰很高興，能夠聽到厲歲寒打電話給她。
“你有沒有時間，請你吃飯。”金綰道。
她實在是太高興了。
有點安耐不住，想要將內心無法安放的開心，和其他人分享。
既然厲歲寒打電話過來，那就正好。
她也不用再去找彆人了。
厲歲寒馬上道，“我現在去接你。”
金綰掛斷電話。
她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好穿的是一套淺灰色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