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厲歲寒說的一樣,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破綻。
好吧,他隻好從命。
誰讓當初受了他的恩惠。
就算是還他這個人情。
梁言想說,也不能說。
他要是說,自己根本就沒有老婆的話,一定會讓金綰對他有所懷疑的。
梁言可不想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麻溜的就承認得了。
他沒有爭辯,隻當金綰說的是對的。
金綰道,“看來,還是要找到張芊芊才是關鍵,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她登時有點後悔,張芊芊最後和她見麵的時候,她連一多餘的話也沒有問。
沒有問她去哪裡,也沒有問她去做什麼。
現在想來,是想去國外生孩子。
金綰思及此,也覺得張芊芊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她當初要是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深處危險的話,早就會躲起來生孩。
主要是,那時候太年輕,哪裡知道這世道,人心是如此的險惡。
特彆是本來傷害你的人,就來自身邊。
梁言道,“不過,我們不著急一時,她總歸會回來。”
要是以前,金綰也能不著急。
隻是,現在她想儘快的給資本交出一個滿意的答卷。
某人不是說,時機很重要嗎?
如今,應該來說是她最好的時機,事業上也算是順風順水。
不如趁熱打鐵,如果可以儘快上市的話,也算是了了她的一樁心願。
等以後事情走穩定了之後,她或許會退出來。
去找職業的經理人來管理公司。
畢竟,她的身份,不僅僅是人家的母親,還是金家的女兒。
她想回荷蘭了, 能照顧父親一天是一天。
厲若辰上了小學之後,基本上也算是穩定下來了,他的兒子對於學校生活適應的很好,也在學校裡有很多好朋友。
其他的事情,她就不再奢求了。
梁言哪裡知道她的這個心思。
隻是說,事情不要操之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