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想歇斯底裡的呐喊,她還是默念要忍住。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該不會是因為來白城,讓你又重新想起以前的事情,你該不會這次來是找她的吧。”
秦明像個連珠炮一樣,問了一大堆問題。
剛才在電梯裡,看到厲歲寒對於陳澈的態度。
她就十分的迷惑。
現在陳澈對她說的話,好像是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她這次要是不跟著來的話,是不是回去被陳澈給甩掉的理由都不知道。
陳澈道,“不是因為任何人,隻是因為我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你還忘不了她。”秦明道。
陳澈沒有說話。
他自己何嘗又不想將她忘記。
隻是,越是如此的話,好像記憶越發的清晰。
如果可以將她像一塊肉一樣的胸自己的心口剜去的話,他真的現在就想把一把刀遞到秦明的手上。
可是,他比誰都清楚。
很多記憶,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血液裡。
除非他死了。
陳澈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也和她無關,你先休息一會,冷靜下。”
他的話不但沒有安慰到秦明,反而讓她更受傷。
陳澈在現在還一直在維護金綰。
她到底比金綰差在哪裡。
陳澈離開了秦明的房間。
他煩悶的離開。
想起電梯裡陰陽怪氣的厲歲寒,就想將他暴打一頓。
他無疑要傷害秦明,事實上卻是讓她受了傷。
陳澈一個人去喝酒。
他後悔這次回來。
隻是母親的忌日,他實在氏放不下。
當然現在看來,也算是給自己找一個借口吧。
他到底是要回來白城,和這裡的一切,做最後的告別。
陳澈一個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