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的父親金全一樣,原本是如山一樣巍峨,還不是在生病之後,一病不起。
這就是身為人的脆弱和無奈。
儘管,她之前打電話,去讓厲歲寒好好的事情解決掉。
不要印象到她和厲若辰。
也隻不過是要求而已,不是說她要求的,厲歲寒必須要做到。
這更應該說是她的一個祈願。
若是,厲歲寒做不到的話,她隻能自己來解決問題了。
女人不是一定要比男人弱小。
她也有獨擋問題的一麵。
看到兒子疑惑的小眼神,更加堅定了金綰的想法。
她想讓事情,早點過去。
讓大家的生活都恢複平靜。
在她經營過企業之後,更是明白大眾輿論對於一個企業,有多麼的重要。
現在厲氏每天的損失,不知道有多少。
厲歲寒不著急是假的。
他沒有接自己的電話,金綰也理解。
不過,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
她不再隻是一個人。
除了是厲若辰的母親以外,她還要顧及自己的公司。
現在印象派剛剛走上了正軌。
生意發展的勢頭很好。
作為一家企業的負責人,她說出來的話,自然會對整個企業的發展,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金綰自然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
現在他們因為公司還比較小,還沒有什麼公關部門。
自己所說的話,隻能是自己深思熟慮,沒有外人給與過濾。
金綰思前想後,這件事,還是要知會梁言一聲。
她還真怕自己發了一個聲明出來,梁言會直接殺過來,拿她事問。
畢竟是拿了梁言很多投資,自然也要對他負責。
金綰認為這件事,還是要當麵和梁言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