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厲歲寒沒有什麼直係親屬。
隻要她是厲若辰的母親,算是間接的關係人。
厲歲寒一定是提前有所安排,萬一自己有了意外,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一直都會未雨綢繆,不然也不會一直穩坐厲家繼承人的位置。
金綰將林晟和夏複引進書房。
她讓傭人泡咖啡上來。
即便是沒有什麼喝咖啡的心情,但是客人來了,總是要招待的。
三個人坐定。
夏複打開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麵拿去一遝文件來。
金綰對於上次見到夏複這個動作的時候,還記憶尤新。
那也是和厲歲寒在荷蘭度蜜月的時候。
厲歲寒專門讓律師過來,讓她簽財產協議。
後來厲歲寒生死未卜,她那時候也簽下了共享厲歲寒財產的協議。
隻是後來,兩個人之間的誤會越來越大。
成為了實在是沒有辦法逾越的鴻溝。
她把當年情急之下簽訂的協議,又撕毀了。
把厲歲寒給她承諾的一切,都如數奉還。
想來這件事,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可是,如今厲歲寒再次遭遇生死叵測。
金綰不知道該開口說是什麼。
夏複道,“這是厲少早就做好的安排。”
金綰就知道,他不會從來不去做這樣的打算。
本來在那個位置上的人,不知道被多少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也自己的競爭對手,還有原本就覬覦他的位子的人。
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夏複把文件,推到金綰的麵前。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心思,去看這麼多頁的法律文書。
金綰道,“夏律師,有什麼安排,你直接告訴我吧。”
夏複道,“簡單的來說,就是厲少安排自己萬一不在了,他名下所以厲氏集團的股份,都會轉給厲若辰,因為厲若辰還未成年,所以請你代為掌管。”
金綰一驚。
她現在和厲歲寒已經沒了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