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
自己之所以這麼說,也不僅僅是說給金綰一個人聽。
厲氏集團的利益,關乎走坐的做所有人的利益。
他想要綁架所有的人,和金綰站在一個對立麵上。
再說,打遊戲又怎麼了。
段輝這樣不服氣,還有一點原因,就是他之所以晚到,是因為厲軍給他打了包票。
故意讓他在外麵多呆一下。
要不然,段輝一個人也完全沒有這個膽量。
以前,他也是被嚇怕了。
誰讓厲歲寒一向是說一不二呢。
在他們看來,金綰遲早要被厲家人趕出去。
厲軍又有一票否決權。
斷段輝也是壯著膽子在叫囂。
金綰淡淡的道,“在坐的諸位已經看清楚了,有人在上班時間,明知道要開會,竟然在那裡打遊戲,都不入席,既然如此,也是咎由自取。”
厲軍道,“我反對。”
金綰道,“理由。”
厲軍看了段輝一眼。
他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服眾。
其實,他隻是讓段輝晚過來一會,以此來敲打下金綰。
讓她知道這個厲氏總裁的位置,沒有那麼好做。
可以,他並沒有人讓段輝在那裡打遊戲。
厲軍遲疑了一下道,“如今,我們厲氏集團正在飄搖之中,段輝是我們公司的中流砥柱,這個時候要是趕他走的話,隻怕是對我們厲氏不利應該清楚,厲氏的很多項目,都是他經手的。”
段輝見厲軍幫他說話。
他在一旁連忙列舉,自己最近的工作業績。
說實話,他還真的是一個工作能力非常強的人。
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不把金綰的話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