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確實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
特別是,她早就告訴過父親,金家的一切都是哥哥的。
她不要。
畢竟,自己也是中途到了金家。
在她的心裡,鬱家才是她真正的家。
金家已經給過她兩次生命,已經不欠她什麼。
她沒有資格再從金家得到什麼。
況且,現在也不是完全無路可走。
還有厲歲寒留下來的財產。
可以做為後備。
這是這樣的想法,讓金綰很有一種負罪感。
她現在開始,什麼為題都沒有解決,就開始動用厲歲寒留下的本。
就是以此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那些合作的銀行,還有其他的合作,對她還有厲氏,要重新拾起信心,到底要到什麼時候。
金綰不由的歎了一口氣來。
盧卡斯道,“是不是厲氏的人在為難你,還是說有其他方麵的問題。”
金綰也不想隱瞞盧卡斯。
畢竟他在金融方麵比自己厲害額多。
也許哥哥能想出更好的辦法。
金綰遂把現在銀行一直在為難厲氏的事情,和盧卡斯說了一遍。
盧卡斯道,“目前厲氏需要多少錢?”
金綰遲疑一下,原本要融資五十億的。
先是從發展銀行那裡貸出來30億元。
盧卡斯一聽,倒是個不小的數目。
但是金綰也不是完全不能幫忙。
就是現在這些錢到位了之後,接下來,要怎麼安排的問題。
金綰和盧卡斯兩個人,一直討論到了深夜。
如今不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們要走一步,看三步。
要儘量想到所有的風險,還有如何規避。
這個問題,自然是一晚上也討論不出個什麼結果來。
不但是盧卡斯不了解厲氏集團內部的狀況。
就連金綰自己,也是臨時在補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