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看向了金綰。
幸好是他的手臂被綁著。
不然這個時候,手應該直接程指了上來。
金綰一直盯著那個被稱作老板的人。
因為逆光,她到現在也沒有看清楚對方長的是什麼樣子。
“我是該叫你金綰呢,還是該叫你解江丹橘。”男人道。
金綰聽聲音,有幾分熟悉。
“看來你認識我,不知道我之前是不是得罪過你,若是的話,我現在和你道歉。”金綰道。
她今天真的倒黴透頂。
一大早遇上段輝這個亡命狂徒。
現在又遇到一個更厲害的,想必用錢也打發不了的人。
那個笑著道,“不不不,你從來都沒有得罪過我。”
金綰更是不解。
“那我是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金綰道。
“沒有,不過,你確實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你不可能嫁給厲歲寒,也不會有你現在的今天。”那個道。
金綰一聽,應該是舊相識。
她腦子裡猛然間跳出一個人來。
當初她之所以會嫁給厲歲寒。
有一個人,在其中至關重要。
“你是厲循,你沒死。”金綰一臉震驚的道。
“我的命,可沒有厲歲寒那麼脆弱,想讓我死, 閻王爺也不答應。”厲循道。
金綰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要你的命。” 厲循大言不慚的道。
金綰冷笑了一聲。
“你以為要了我的命,厲氏集團就可以到你們的手上。”
“怎麼,那個短命鬼厲歲寒還能再給你留什麼後手。”厲循道。
“閉嘴,你沒有資格這麼說他。”金綰道。
厲循走到金綰的麵前。
金綰才看到,厲循和幾年前想比,已經老的很厲害。
想來他過的顛沛流離,亡命天涯的日子,並不好過。
厲循道,“你真當我們厲家沒人了,要你一個外姓人,來繼承我們厲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