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去的時候,陳澈的病房裡,醫生正在為他做檢查。
“伶伶。”秦雨道。
“你們來了,先坐在一邊等一下。” 伶伶道。
伶伶是陳澈的主治醫生。
她和秦雨以前就認識。
都是校友。
還是伶伶將陳澈住院的消息告訴她的。
伶伶忙完後。
她道,“你們先走進一點來看吧,他現在是維持著生命體征,隻是一直都沒有清醒。”
秦明走近一看。
陳澈安靜的躺在那裡。
他帶著呼吸機。
整張臉都消瘦了好多。
秦明的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
誰能相到,沒有多久前,還好她訂婚的男人,如今連話都不能說了。
梁言在一旁道,“他能不能聽到我們說話。”
伶伶道,“或許可以聽到。”
畢竟醫學上,對病人這樣的狀態,也沒有定論。
梁言道,“他是不是被送救的不夠及時?”
伶伶道,“聽說他從飛機上跳下來的時候,用身體將和他一起的女人全遮住,所以他才會受傷如此嚴重。”
秦明的嘴角微動。
看來,他一種都沒有忘記金綰。
他們的分開是正確的。
也許,這一輩子,都沒有其他人可以再走進他的心。
“那個女人,是不是安然無恙?”伶伶道。
梁言遲疑了一下道,“是的。”
“她為什麼從來都沒有來看過他?”伶伶道。
“因為陳澈之前說過,他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千萬不要讓她知道,讓她為他難過,所以沒有人告訴她,關於陳澈受傷的事情。”
厲氏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