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程氏還好吧。”伶伶道。
她知道陳澈為了重新讓程氏活過來,做了很多的努力。
可以想象,幾乎可以住在辦公室裡。
“我很好。”陳澈道。伶伶道,“現在是國內的深夜了吧,你早點休息吧。”
陳澈看了下時間,確實不早了。
伶伶掛斷電話。
她才記起,陳澈說的她的最高理想,就是救死扶傷。
這句話,是她當初執意要去烏魯克的救援醫療小組,和陳澈的解釋。
那時候,不知是父親,陳澈也阻止她。
她當時說服他的理由就是這個。
伶伶告訴陳澈,自己不僅僅是因為一時間頭腦發熱,或者說,不會因為一個男人,就拿自己的生命不當一回事。
而是她有自己的人生追求。
陳澈也隻好閉嘴。
莫不是,他想到了什麼。
伶伶想知道,又不敢問。
怕是問了之後,兩個人連像這樣朋友間的交流都沒有。
她的心一直砰砰砰跳個不停。
原以為,自己躲出來一段時間,心理上應該可以放鬆一些。
誰知道,還不如自己在京都的時候,那樣的放鬆。
也許父親,沒有將她的遮羞布扯開的話。
她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狼狽。
伶伶已經沒有心思再繼續手頭的工作。
她剛從資料室裡出來,就看到醫療小組的醫生,都在往病房裡走。
伶伶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預兆。
許是厲歲寒真的不行了。
“先去病房,剛剛接到緊急通知。”那人回答道。
伶伶剛才在打電話,並沒有留意手機的信息。
等她到了病房,才知道,是病人漸漸的恢複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