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伶看著金綰的背影,突然憐憫起這個女人來。
她大聲道,“金小姐,記住我的話,不要放棄希望。”
金綰頭也沒有回,因為她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痕。
她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哭過了,完全是沒有力氣在用在自怨自艾上。
她擺擺手,和伶伶說了再見。
陳澈道,“她怎麼了?”
“沒有什麼,我提起了厲歲寒。”
“她的先生嗎?”陳澈道,“聽說厲歲寒和我以前是朋友,不知道為什麼被會被她害了個慘死的下場。”
伶伶道,“你聽誰這麼說的?你怎麼知道厲歲寒已經慘死?”
陳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伶伶的問題。
他說錯了嗎?
厲歲寒已經死了是事實。
他突然想起伶伶之前對他說的,那個他可能認識的人。
“你,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神秘病人......”
伶伶道,“我什麼都沒有說,你可不要給我添麻煩,我已經簽了保密協議。”
陳澈道,“若是的話也好,不然這個女人的日子,實在是太好過。”
伶伶道,“你怎麼這麼說?”
陳澈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言。
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有人明目張膽的針對程氏,還將程氏弄的一塌糊塗。
他也知道,徐是因為之前程迪的經營不善。
可是看金綰對程氏使用的那些手段,即便他一直在程氏總裁的位置上,也未必可以抵擋一切。
說沒有任何敵針對金綰,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澈道,“沒什麼,我是羨慕嫉妒恨,她一下子得到了厲氏的一切。”
伶伶這才沒有追問下去。
“你們程氏的情況怎麼樣了?”伶伶道。
“在慢慢的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