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
金綰道,“你就聽話一次吧。”
像是哄小孩子一樣。
厲歲寒心裡很受觸動。
以前的他,受傷了之後,都是隻有自己一個人默默扛起所有的一切。
那時候母親已經離開。
他身邊連個看護自己的親人也沒有。
好在那裡的醫生護士對他都特彆的好。
不然,也不會和木豈成為那麼好的朋友。
當金綰幫厲歲寒褪去上衣的時候,看到他背部斑駁的傷口。
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厲歲寒一把抓住金綰的手,“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
“你這個樣子怎麼自己來,你還拿我當外人嗎?”金綰道。
厲歲寒笑著道,“我們男人也有body shame。”
金綰不明所以。
隻是,顧及到厲歲寒的自尊心。
她道,“我就在外麵,有事情你就叫我。”
金綰走後,厲歲寒才吃力的將衣服脫下來。
因為他腿部再次受傷,導致了舊疾又發。
腿上做了一個非誠嚴重的手術。
他是怕金綰看到,會害怕。
所以,才會把她趕出浴室。
金綰在外麵,將厲歲寒的衣服,都整理好,掛了起來。
說不定,他很快就可以站起來,就可以去上班。
晚上既然,不讓她去客房厲睡覺。
那就睡沙發好了。
她已經在沙發上,為自己這整理好了位置。
不知道過了多久。
浴室的門打開。
厲歲寒從裡麵出來。
他的頭發上還掛著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