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因為不能掃了陳澈的興。
畢竟,陳澈要就結婚,他最大。
陳澈見厲歲寒要走。
“多有招待不周。”陳澈道。
厲歲寒拍拍陳澈的肩膀。
一切好像儘在不言中。
厲歲寒和金綰,先行一步離開了程家。
金綰坐在車子的後排,剛才一直掛著笑容的臉,這個時候才完全放鬆了下來。
她看著道路兩邊,飛馳略過的景色。
一陣恍惚。
她在想自己剛才為什麼那麼生氣。
到底是因為那個女人是秦雨,還是因為需要秉持著公事公辦的態度。
還有,也許她今天不該出現在程家。
也許隻是因為伶伶,她的名字才會出現在請帖上。
並不是陳澈的意思。
她的出現,隻好讓陳澈不滿。
金綰無心去給人家添堵。
她當下就明白。
明天的婚禮,自己最好是不出現的好。
前一段時間,金綰在京都,可謂是名聲大噪。
隻是因為她一舉,打掉了程氏的支柱產業。
不得不讓京都的人,對她是另眼相看。
現在自己出現在他們的婚禮上,怕是白白的給媒體增加談資。
明天新人才是主角。
厲歲寒看金綰閉著眼休息,以為她是太累了。
並沒有打擾她。
金綰的腦子裡,慢慢的都是心事。
她哪裡有一點睡意。
車子很快到了酒店。
金綰猛的睜開眼。
“到了嗎?”
“我看你在睡覺,沒有叫醒你。”厲歲寒道。
“上去吧,我累了。”金綰道。
厲歲寒伸出手臂繞過金綰,幫她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