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司氏以前一直都是厲歲年的幫凶。
一直針對厲歲寒本身。
更是三番五次的,在背地裡使壞。
每次厲氏一遇到危急,那邊就有人蠢蠢欲動。
林晟道,“難道不是因為司氏?”
厲歲寒隻是點了點頭。
林晟突然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話,他倒是放心了。
他是怕厲歲寒意氣用事。
報仇心切。
怕到時候,為了打倒司氏,不惜一切力量。
到時候,厲氏被人趁虛而入的話。
豈不是,豈不是全盤皆輸。
就算現在厲氏和程氏,不會再出現大的矛盾。
可是,誰知道以後會發展出什麼樣的情況。
厲歲寒道,“我知道,司家沒有少在後麵慫恿厲家的人,現在我孫所有的決定,不僅僅是要報複司家。”
林晟道,“厲少是想放出消息,讓別人以為我們厲氏,是要反擊司家,才去的蘭城。”
厲歲寒沉默。
林晟太了解他了。
這就是等於厲歲寒默認了他說的話。
厲歲寒這一次去京都,其實也不僅僅是因為要參加陳澈的婚禮。
他現在十分注意自己的行蹤。
千萬不要隨便泄露了出去。
現在在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眼睛都在盯著他。
誰讓他又重新活了過來。
在厲歲寒被傳死了那段時間裡,有很多人,馬上就露出了隱藏已久的麵目。
就像那個葉行長一樣。
厲歲寒好也理解人走茶涼的道理。
隻是這些事情都加注在金綰的身上。
讓她受到了太多的磋磨。
他可以想象在金綰,更六神無主的接管厲氏集團的時候,她的壓力是有多大。
不僅僅是厲氏內部對她的不信任,還有外部對金綰的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