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笑著道,“現在你才是最重要的。”
伶伶道,“你還笑的出。”
他有什麼笑不出呢。
因為在他的心中,他的父親,早就很多年,就已經從心裡抹去。
如今與他而言,和個路人沒有任何的區彆。
現在他還占著程家長子的號。
算是送他最後一程。
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若是有來生的話,希望也永遠不要在做父子。
陳澈這些話,自然是沒有辦法說給伶伶聽。
在他心裡已經做了了斷。
陳澈道,“既然不舒服的話,為什麼不早點提起來,我送你來醫院。”
“要你來做什麼,我自己就是醫生。”伶伶道。
“你以後不要逞強,不管怎麼說,有任何事情,都要先告訴我。”陳澈道。
伶伶聽陳澈這麼說,眼睛裡直冒淚花。
“陳澈,有句話我想問你。”
陳澈見伶伶如此的一本正經,有點被她的樣子嚇到。
“和你說話乾嘛,還這麼遮遮掩掩,有事情就直說。”陳澈道。
伶伶遲疑了一下,“那你有什麼事情,都好直接告訴我嗎?”
她的話一出,顯然有點出陳澈的意外。
伶伶到底是知道了什麼,才會使出這麼沒有頭尾的話來。
“你想問我什麼,我會回答你。”陳澈笑了笑。
最近,他一直在默默的調查程家的事情,還有接下來有更加麻煩的事情在等著他。
倒是對伶伶有所疏忽。
伶伶道,“我希望你以後,有事情不要瞞著我,我什麼都可以接受。”
“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我現在是有一些事情,還沒有辦法告訴你,隻是不想你擔心。”
陳澈安慰了伶伶幾句。
伶伶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點到為止。
他們之間,可以跨越生死的距離。
還有其他什麼事情,是不能接受的呢。
說起來,伶伶大概是因為做醫生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