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也不想插手人家夫妻的事情。
她畢竟是個外人。
至於她以前和陳澈的事情,也都已經告訴了伶伶。
伶伶也應該清楚她的態度。
自然也不必再多說。
金綰離開了伶伶的病房。
隻是在心裡祈禱,他們夫妻之前,能夠早點結束隔閡。
金綰回到酒店,想著在京都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想早點回白城。
隻是厲歲寒因為有事情,暫時被耽擱了。
她也不想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
想著自己在白城還有很多工作,就先行離開。
她這次送程天最後一程,也算是代表了金家,完成了自己的事情。
回去也可以和父親有所交代。
她心裡還在記掛著伶伶和陳澈的事情。
自己多說也無意。
就等著時間來解決所有的困頓。
金綰回到白城兩天後,厲歲寒才從京都回來。
厲歲寒告訴她,很快程家人都會回到白城,將程天的骨灰,葬到程家的祖墳。
金綰遂想起一個問題。
說起來,程天去世,應該是和陳澈的母親葬在一起的吧。
她看了一眼厲歲寒,“程天會葬在什麼地方?”
“程家的祖墳吧。”厲歲寒道。
金綰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陳澈無疑是記起了以前的事情。
不然,他怎麼會答應這樣的安排。
說不定,這件事就是他安排的。
金綰也看出來了,自從陳澈回了程家之後。
程家全都以陳澈的話為重。
程迪因為將程家差點敗光,自然在程家也沒有了說話的底氣。
程太太沒有了程天的依仗,再加上人家是母貧子貴。
她倒好,現在因為程迪,她簡直在程家抬不起頭。
哪裡還有說話的份。
現在程家的一切,都有陳澈來定奪。
金綰道,“陳澈恢複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