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人性,還是因為金錢權利的腐蝕。
厲歲寒道,“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吧。”
厲循明白,厲歲寒是想讓他自己解決自己。
他這麼惜命的人。
怎麼可以對自己下手。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侄子,在外人看來,很是凶殘。
厲循可是知道,他小時候,連撿個受傷的鴿子,都會親自細心照顧。
等鴿子的傷好了之後,再將他們放回到大自然。
他早就知道厲歲寒的心性。
於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逼宮。
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對,竟然一直都讓厲歲寒贏了自己。
每當他認為厲歲寒會心軟的時候,厲歲寒卻用的是鐵血手腕。
讓他有所放鬆。
當他十分警惕的時候,厲歲寒卻又將他放走。
他以為自己很是了解這個侄子。
每次厲歲寒的舉動,又讓他捉摸不透。
厲循道,“歲寒,我知道叔叔是對不起你,這要怪就怪你的父親,你的爺爺,將你安排在這個危險的位置上。”
說起,他的父親,還有他的爺爺。
小時候的他,反倒是和這個叔叔,走的更加的親近一些。
許是因為他們的年齡差是最小的。
叔叔那時候也願意帶著他出去玩。
於是和他的關係也不錯。
自從厲家內部亂了起來之後。
特彆是他在國外呆了很久的時間,又被安排在厲家繼承人的位置上。
他和這個叔叔的關係,急轉直下。
那時候,許是厲循沒有真的想要對他怎麼樣。
隻要他聽話。
不然,也不會去試探。
直接給他重重的一擊。
那時候他剛回到厲氏,根基不穩。
許是沒有招架之力。
厲循到底是被他以前的性格所蒙蔽。
以為他是個好拿捏的人。
誰知道,自己卻碰上了軟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