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言揮了下手,示意他彆說話,然後把手插在褲兜裡,冷漠的看著喬司洋,“我承認,宋暖幾次風險是我帶給她的,她讓我離她遠點,自然合情合理,但你憑什麼,你又是用什麼身份來要求我?”
喬司洋眯了眯眼,最後緩緩吐出兩個字,“朋友!”
“那也隻是朋友而已,對我來說,還不夠格!”
說完,唐時言收回目光,進了電梯。
目前情況,他自然會暫時遠離宋暖。
但這不代表,什麼啊三啊四都可以來要求他。
“總裁,你等等我。”看著唐時言進去了,程西趕緊跟上。
電梯門很快關上,樓層開始下降。
喬司洋看著電梯顯示器上跳動的數字,眼鏡後的眸子裡,滲出讓人心駭的瘋狂。
“不夠格麼……沒關係,我會讓自己夠格的!”喬司洋垂下眼皮,發出兩聲讓人聽了忍不住寒毛直豎的詭異笑聲。
但下一秒,他推推眼鏡將頭抬起來,眼裡的瘋狂沒了,恢複了跟平時一樣溫文爾雅的模樣,朝宋科碩的病房走去,仿佛剛才他那不同以往的樣子,隻是幻覺一般。
來到宋科碩的病房門外,喬司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敲了敲門。
羅毓聽到聲音走過來,將門打開,看到是他,笑了笑,“司洋,你來了啊。”
“嗯,接到伯母您的電話就趕過來了。”喬司洋走進去,第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的母女,“暖暖睡著了?”
羅毓歎了口氣,“是啊,太累了。”
喬司洋收回目光,朝病床走去,站在病床邊上,低頭看著小臉蒼白的宋科碩,低垂的眼中,劃過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歉意,轉瞬即逝。
隨後,他問起了宋科碩目前的情況。
羅毓一邊給他倒水,一邊詳細的回答,完了將水杯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