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所以喬司洋辦公桌上，才會有腦CT片。
唐時言心裡的怒火，逐漸消散了許多，聲音有些沙啞，“你頭痛這件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我們鬨得這麼僵，我還指望你關心我嗎？”宋暖冷笑了一聲。
唐時言抿唇，有些不悅。
宋暖閉了閉眼，有些心累的道：“我腦海裡的記憶沒有絲毫變化，看來司洋還沒有做什麼，就給你阻止了，你還真是會搞破壞呢。”
說完，她打開車門下車。
唐時言眯眼，“你去哪兒？”
“我去看我媽，你去嗎？”宋暖站在外麵看他。
唐時言垂目淡聲道：“不去。”
宋暖沒說什麼，把門關上了。
她當然知道他不回去，他認定了她媽是殺人凶手，怎麼會去呢。
宋暖朝自己的車走去，是真的打算去看看媽媽。
至於為什麼不回醫院繼續讓喬司洋催眠。
那是她知道，一天之內，最好不要多次催眠，很容易出事的，也隻有等明天了。
在外麵買了一束花，宋暖去了陵園，在羅毓的碑前站了很久很久，久到一通電話打來，這才恢複了一點神智。
“媽咪，你去哪兒了，怎麼還不來接我和哥哥啊。”宋允兒軟軟糯糯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宋暖深吸口氣，勉強扯了扯嘴角，擠出一抹笑回道：“抱歉啊寶貝，媽咪忘了時間，馬上過來接你們，你和哥哥乖乖的在那裡等媽咪，不要亂走知道嗎？”
“嗯呢，我和哥哥會乖乖的。”宋允兒點頭。
宋暖把手機放下，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羅毓的照片，轉身離去，身形瘦弱的像是能被風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