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上一次，這一次陳雅雅臉上稍微有了肉，眼睛裡也不再一片死寂，而是有了細碎的光茫。
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可能有出來的機會吧。
“唐太太，我媽她還好嗎？”陳雅雅雙手緊緊的抓著座機話筒問。
宋暖點頭，“放心吧，他們很好，你媽媽把最後一套祖傳的玉石首飾賣給了我，已經還完債了，母親正在考慮給你弟弟轉學，以後就不會有人欺負你弟弟了。”
“是嘛，太好了。”陳雅雅眼淚流下，“謝謝你唐太太。”
“沒什麼。”宋暖擺了下手，隨後表情認真起來，“我這次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的。”
“唐太太你問，我知道的一定都說。”陳雅雅連忙擦掉眼淚說道。
宋暖抿了下唇，目光緊鎖著她，“你跟林佳兒熟嗎？”
“林佳兒？”陳雅雅愣了一下，“唐太太說的是，十年前就破產的那個林家千金？”
“沒錯。”
陳雅雅搖了下頭，“並不熟，不過因為都是一個圈子的，交談還是有的。”
“那你覺得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宋暖又問。
陳雅雅想了一下，“十年前，我們都還小，才十幾歲，但是我覺得她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嗯......應該說，她不是一個好人，我們其他小姐妹，都不願意跟她接觸。”
“為什麼？”宋暖眯眼。不是一個好人，這樣的評價，足以說明林佳兒以前在豪門小姐的圈子裡，人品有多不行了。
陳雅雅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臉上的表情有些驚恐，“那是十一年前的事了，我記得有一次慈善宴會，我喝了很多果汁出去上洗手間，路過小花園的時候，看到林佳兒一臉猙獰的在折磨一隻小貓。”
“什麼？”宋暖也被嚇到了。
陳雅雅打了個哆嗦，“那隻貓叫的很淒慘，身上的血都出來了，但是我當時被嚇得不輕，不敢上去救下那隻貓，再加上林佳兒當時的樣子太可怕了，我怕我被她發現，她會像折磨那隻貓一樣折磨我，所以我就飛快的跑走了，然後......”
“然後什麼？”
陳雅雅深吸口氣，定了定心神接著說道：“然後那隻貓死了，那隻貓是宴會主人張太太的愛寵，張太太得知貓死了後，很傷心難過，就讓人調查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