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厲墨寒大步走向夜晚晚身邊,先彎腰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然後在她身邊坐下來,伸手摟住她的肩頭,宣誓主權。
挑釁加警告的眼神,看向對麵的權湛天,問道,“權先生以後不必這麼客氣,我太太也不差這麼一碗飯,她想吃燭光晚餐,我會請她。”男人的語氣也不太好,潛台詞是,權湛天這種做法很令人反感,多餘,完全沒必要。
權湛天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笑著看著對麵的夫妻倆,說道,“但我今天幫了晚晚一個小忙,她請我吃飯也是應該的,這頓飯她說了她請我,不是我請她。”
權湛天的性格像什麼呢?
就像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你一記猛拳打上去,他卻沒有絲毫大的反應,依舊我行我素。
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情敵,也是頭一次見。
“是的,他找到那個送水工,在記者招待會上幫了我的忙,我答應請他吃飯了。”夜晚晚解釋一下。
厲墨寒黝黑的深眸盯著權湛天,片刻後問道,“從一開始,那個送水工就被你藏起來了對吧?所以我安排的人根本沒有找到那個人,而你最後就能在記者招待會上,把那個人帶出來,我說的沒錯吧?”
權湛天鼓掌幾次,“厲先生果然智商非凡,這都逃不過你的法眼。”
夜晚晚聽了兩個男人的對話,驚訝的張張嘴。
難道說,權湛天一直暗中派人跟蹤她,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你到底想乾什麼?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厲墨寒突然拍桌,語氣不善。
“我能有什麼目的?我隻不過是想用我力所能及的方式報答晚晚對我的救命之恩,這也不可以嗎?”權湛天有恃無恐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