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當晚去了酒店和朋友吃飯,我就借機在他酒裡做了點手腳。”
“但是非常不巧,那天晚上的那杯酒,被他朋友喝了,陸少沒喝成,但是也喝了不少酒,醉得厲害。
“當晚他們都到樓上包房裡休息,我利用職務之便,幫桂玉靜打開陸少的房門。我陪她一起進去的,當時陸少醉得不省人事,還嘔吐不止,完全不好下手。”
鑫姐回想起當時的那晚,還覺得惡心的要命。
“那之後呢?桂玉靜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陸少都醉成那樣,完全沒有反應,還做什麼呢?所以我就給桂玉靜出了主意,讓她扔兩件內衣在床上,偽裝成睡過的樣子。
“到時候陸少要是醒來,肯定會誤以為自己和誰發生關係了,到那時桂玉靜主動承認,不就順理成章了?”鑫姐說道。
“你是說,當時桂玉靜和陸少根本沒發生任何事是嗎?”
“當然了,我帶桂玉靜一起離開的,陸少吐的亂七八糟,屋裡根本不能待人。”
鑫姐回憶道。
“既然桂玉靜處心積慮,留下衣服在現場,那後來為什麼陸少不知道這件事?沒有對她負責之類?”
“嗐!那不是因為事後她偷聽陸少打電話,說是要找到哪個害他的女人,就讓對方碎屍萬段,她嚇得趕緊出國去了。”
“好!很好!”
夜晚晚對於她的證詞很滿意,她讓手下拿來一份協議,讓鑫姐寫下一份聲明書,聲明自己說的一切都是真話。
之後她又問鑫姐最後一個問題,“告訴我,桂玉靜她的私生活是怎樣的?聽說她回國後就來酒吧找你,也經常光顧這裡是嗎?”
“是啊!她可比五年前開放很多,什麼都敢玩的!還讓我給她介紹年輕力壯的帥哥呢!對了,她還有個叫亞曆山大的泡友,每周都要私會的!我這裡還有他們的合影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