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言冷著俊臉,“我可沒有送你回來。”
“唉?”宋暖微愣的眨了眨眼,“不是你送的我?”
唐時言不置可否的抬抬下巴。
宋暖疑惑的皺起秀眉,“不對啊,怎麼會不是你呢,當時在酒吧,明明就是你啊。”
“你認錯人了,你把喬司洋當成了我!”唐時言抬眸,凝視著她。
宋暖搖頭,“這不可能,就算我當時喝多了酒,我也不至於把司洋當成你啊。”
“你本身是不至於,但喬司洋催眠了你呢?”唐時言把手插在褲兜裡,冷聲說。
“什......什麼意思?”宋暖背脊挺直,直覺接下來他要說的話,會衝擊她的三觀和認知。
唐時言直視著她,薄唇輕啟,“你應該是在酒吧裡就被喬司洋催眠了,他讓你把他當成我,這樣一來,你就會毫無戒心的跟他走。”
聞言,宋暖還是不肯相信,搖了搖頭,強顏歡笑的道:“不會的,這根本不可能,先不說他根本不會催眠,就算會,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見她那麼維護喬司洋,唐時言俊臉沉下,“看來你從來都不曾真正的了解過他,否則為什麼你連他會催眠都不知道呢,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做,那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打消過得到你的念頭。”
宋暖眼睛瞪大。
唐時言揉揉眉心又道:“他清楚的知道那次在遊輪上強吻你後,讓你對他有了戒心,所以他就冒充我來靠近你,因為你愛的人是我,隻有這樣你才不會......”
“彆說了,這不可能!”宋暖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大聲打斷他。
司洋那麼好一個人,除了那次強吻她,讓她受到了驚嚇之外,他從來沒有過任何讓她感到不舒服的行為。
所以這樣的司洋,怎麼可能是唐時言口中那種卑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