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悅來，悅來從這裡離開後，肯定會去找司洋，就是不知道，司洋會對悅來做什麼。
思及此，宋暖撥通了喬司洋的電話。
喬司洋的聲音很快傳來，並透著淡淡的疲憊，“暖暖，找我有什麼事嗎？”
“司洋，悅來又來找你嗎？”宋暖問。
喬司洋沉默了，片刻後才重新發出聲音，“有。”
果然！
宋暖心裡暗道一句，然後揉了揉臉頰，又道：“那司洋，悅來應該都跟你說了吧，凶手的事，以及......”
“說了。”喬司洋知道她要說什麼，在她未說完之前，就直接回了兩個字。
宋暖紅唇張了張，“那你......”
“你是想問，我對她有什麼態度嗎？”喬司洋垂眸問。
宋暖不置可否，“是。”
“我還能對她有什麼態度？不過就是以前的態度罷了。”喬司洋淡淡道。
既沒有增加恨意，也沒有減少。
因為他以前就知道自己父母的死，是因為江家夫妻不小心泄露了行蹤，所以才那麼討厭江悅來，才恨著江家的。
而現在，依舊如此，不會因為江悅來告訴了他凶手是誰，就有所轉變。
聽到喬司洋對江悅來的態度，並沒有變得更加惡劣，宋暖鬆了口氣。
沒有變的惡劣，那就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