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薑雨悠正在收拾著醫館內的東西。看到太子在自己門口吐著酒的時候,薑雨悠還是歎了一口氣,爾後去煮了醒酒的藥茶,要他喝下去。
也就是在這日裡,太子有些任性的抱著薑雨悠,說自己好生鬱悶。薑雨悠這次看起來十分的好脾氣,任由他抱著。也就是這天晚上,太子憑著自己的酒瘋,強要了薑雨悠。薑雨悠先是掙紮的厲害,後來見自己掙紮不掉,那便由得太子去了。
等到太子完全醒過來的時候,他看著床上的那片紅色有些默然。但是唯一不能否認的是,太子看著那片紅色覺得心內十分開心,薑雨悠終於是他的人了。
但是等到太子說出自己的身份,並讓薑雨悠等著自己的時候,薑雨悠卻是冷冷的笑了起來,指著外麵叫太子滾出去。這樣的薑雨悠,讓太子心內很是喜歡。他喜歡的這個女人果然與以前那些相比,強上了許多。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太子想著要怎麼快些拿下這皇位。而且父皇現在的身子看起來十分差,據自己的探子回報,慶王那家夥現在竟然開始與朝中某些大臣開始暗中來往了起來。這些,都叫太子心內稍稍的有些不安。
所以此刻,太子聽著祁乾元的這一番話,隻是笑笑,道:“這些都有勞六弟擔心了,我們還不甚著急。”
祁乾元聽完太子這麼說之後,嘴角勾起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微笑。但是嘴上卻是說著如此便好。
太子在心內冷笑一聲,看著祁乾元道:“我還沒告訴六弟,六弟送給我的那份大禮,我可是十分喜歡呢。說起這些,我還要多謝六弟幫我清理了門戶。我都不用動手,六弟就幫我解決了,倒是考慮的十分周全,謝謝六弟了。”
祁乾元也拱拱手,道:“太子若是喜歡,那便最好了。”
說罷,這兩個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看起來像是關係十分融洽似的。那邊的祁正德卻隻是靜靜的喝著酒,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宋玉兒跟著太子妃走到了一邊去了,聽到祁乾元與太子誇張的笑聲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這兩個人說的是什麼呀,要這麼開心?
太子妃輕輕的將宋玉兒的手拉了過來,宋玉兒隻覺得太子妃那一雙手十分涼。隻不過這涼好像不是給凍的,隻是從身體裡麵散發出來的一樣。
太子妃笑了起來:“妹妹果真長的十分美貌呢。”
宋玉兒笑著看了一眼太子妃,道:“姐姐真是謬讚了,姐姐長得才叫傾國傾城閉月羞花呢。”
太子妃聽到宋玉兒這麼說,嗬嗬笑了兩聲,卻並不接下茬,而是拿著眼光在宋玉兒身上逡巡,不住的打量。太子妃的這目光盯著宋玉兒十分彆扭,宋玉兒掩住口鼻輕輕打了個噴嚏,這才急忙道:“姐姐是有彆的事情嗎,站在這裡還真的是很冷呢,若是姐姐沒有什麼事情,玉兒就回殿內去了。若是再在這裡站著,說不定姐姐都要得風寒了。”
太子妃盯著宋玉兒看了一眼,爾後嗬嗬的笑了起來。宋玉兒這一招以退為進用的極好,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這丫頭還是個極有腦子的主子呢?太子妃在心內冷笑了一句,但是麵上還是笑的和善道:“是呢,這外麵真的很冷,彆凍壞了妹妹。”可是太子妃這麼說著,卻不說要回到大殿內。明麵上在與宋玉兒裝著糊塗,宋玉兒也沒有辦法,隻能陪著在這外麵站著。但是這外麵還真的是十分冷的,宋玉兒方才隻是找了個借口,但是現在的她卻覺得自己冷的有些想打哆嗦。
正在這時,祁乾元走了過來,他也十分不避嫌的將宋玉兒攬到自己的懷裡,笑著看著太子妃道:“太子妃真不巧,玉兒她前幾日裡才生了一場大病,真的不適合在這雪地裡站著。您看……若是您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讓我帶著她進去吧,殿內還稍微暖和些。”
太子妃的眼神變得格外的淩厲的盯著祁乾元,嘴上卻是曖昧不明道:“端王,還真是十分疼愛自己的妻子呢。”
祁乾元對著太子妃繼續笑著:“那是自然,誰做了我的妻子,我都要對她好的。”
宋玉兒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祁乾元,不懂他這模棱兩可的話。
太子妃卻是譏諷的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正待還要說些什麼,太子也走了過來。
見到太子,祁乾元又是一陣拱手道自己要帶宋玉兒去殿內暖和一下。太子自然無任何的異議的讓他們去了。但是等到太子轉過身來看太子妃的時候,卻發現她一張臉陰沉的厲害。太子笑著道:“可有什麼收獲,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太子妃神情懨懨,道:“那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早些殺了她的好。”說完這句話,太子妃也不看太子的臉色,朝著一邊走了。
太子嘴角笑的詭異,這兩個人,自然早晚都是要死的。到時候,就讓他們做一對苦命鴛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