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打了個哈欠,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的意思本王大致已經知道了,所以你們就說吧,我大概定在哪一天上繼位?”
他昨日裡可是在青樓裡尋歡作樂了一樣,今兒一大早本來是準備回家睡覺的。可是得知了這麼一個消息之後,他還怎麼睡得著?所以慶王穿著這官服就早早的來了。現在的他,在聽到這些大臣們羅裡吧嗦起來,忍不住就覺得自己十分困了,這才迫不及待的打斷了他們。
那些大臣們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看,因為慶王如今怎麼看起來還是這般模樣?
強行按捺住心頭的不快,那些大臣們相互看了一眼,這才說道:“慶王殿下,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應當就是這幾日了。本來我們是準備好了一切,可是現在臨時換了新帝,這衣服要重做,什麼禮節也都要重新來。就連這黃道吉日,我們也是要重新選的,還有您的封號等等……所以您就先再等著幾日,等我們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您就可以登基了。”
慶王打了個哈欠,原來這些事情是這麼麻煩啊。他輕輕的點了下頭,隻要這些事情不是他忙就可以,他們的事情,反正都已經為自己考慮好了不是麼?
看到慶王點頭,這些大臣們才鬆了一口氣,也不再看慶王,將身子轉到了端王那裡,準備與端王繼續商議那匈奴的事情。
間或裡,慶王還聽到了這麼一群人對於端王不能繼位表示十分的遺憾。慶王斂著眸子盯著這一群人,眸子裡滿是不悅的神情。這說好了的新帝明明是自己,可是為什麼他們對祁乾元的態度卻要比自己好上了許多。現在聽著他們說這些話的意思,慶王怎麼覺得自己這皇位,好像是自己撿到了一般呢。
這明明就是有組訓的,這些人還有什麼不願意的?慶王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越來越覺得那人的道理說的十分正確,這端王還真的是留不得,想想太子,那麼處心積慮許久,不還是敗到了端王的手上?若是說這端王當真是對著皇位一點興趣都沒有,那麼此時的他,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呢?又為什麼那麼處心積慮的打敗太子呢?這些事情都充分的說明了,端王,自己的六弟也是對著這皇位是十分覬覦的。
慶王的心頭有些一絲煩亂來,這皇位明明就是自己的了,難道現在要拱手讓給他人嗎?不,他不願意,也不承認這樣的事情!這皇位現在給了自己,那就是自己的。
突然想想,慶王也覺得方才祁乾元對著自己的笑的那麼一下,可是怎麼看怎麼詭異呀!
慶王心頭一驚,看著那些正在商議的人。心內有些慌了起來,他覺得那人說的對,若是要對付祁乾元這樣的聰明人,強上是不可以的。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他能做的,就是抓住祁乾元的軟肋,爾後將其擊敗!
最後又深深的看了這群人一眼,慶王急匆匆的離開了。
那些大臣們餘光看到慶王離開,都忍不住搖了搖頭,慶王這個人,真是好大喜功,還沒有一點規矩。哎,想到他要做皇帝,他們就覺得自己十分頭疼。好在端王還在,應當可以幫助他們稍稍的管教慶王一些。
現在的這些大臣們,都開始覺得,若是沒有那祖訓就好了。可是這做小白鼠的人是十分危險的,沒有人願意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這組訓,就是唯恐其他的人會站出來反對自己。這麼一來之後,倒真的沒有任何人願意站出來為這不平的祖訓說上一句話了。
祁乾元盯著慶王匆忙離開的背影,雖然他心知慶王就是這麼一個人,但是現在的他看著慶王的背影,卻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可是若說出是哪裡不對勁兒,他又說不出來。
“端王?”那些大臣們發現了祁乾元的心不在焉,忍不住出聲喚他。
恩?祁乾元笑著轉過身來,不知道他們叫自己是什麼意思。
那些大臣們都奇怪的看向端王,覺得端王怎麼突然變得有些不對勁兒了起來。許是因為最近管了這麼多的事情太累了吧,他們在為祁乾元找著借口。
再說祁乾元,這下才反應了過來。又與自己麵前的這些大臣們商議那匈奴使者還未走的事情來。將心頭那一絲不安蓋了起來,祁乾元輕輕笑了一下。
宋玉兒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祁乾元去到皇宮已經多半個時辰了,現在她在這裡等著他,實在是一件十分不妥的事情。宋玉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去看過若水了,也不知道若水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想自己。再說了,她也不知道孫秀秀是不是幫著照顧好了若水,也不知道秀秀是用了什麼樣的借口告訴若水自己這幾日裡不能去看她的。
想了一下,宋玉兒將錦茵叫了過來,說自己想吃城西的酸梅湯。她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現在就是十分想喝酸梅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