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願聽聞薄靳夜有發作的跡象,也嚇得不輕,當即把工作丟給尼爾,匆忙趕回來。
到家後,她連鞋都來不及脫,就上樓去給他診療。
還好,薄靳夜隻是胸口疼。
“大概率是之前的後遺症,病情還算是穩定,沒有發作。”
顧寧願邊說,邊鬆了口氣,“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得給你紮針,做一個療程。”
薄靳夜躺在床上,目光深深地看她,輕聲應下,“好。”
一個多小時後,顧寧願拔了針,又幫他輕輕揉按了一會兒胸口。
這段時間,薄靳夜一直看著她,目光始終不移。
看著她認真的眉眼,他心裡滿滿的,又隱隱有些不安,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
顧寧願抬眸,緊張地問,“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
薄靳夜搖頭,眉眼有些深沉。
顧寧願後知後覺,總算看出來了,立刻關心道:“你是不是不高興?發生什麼事了嗎?”
薄靳夜回答,“沒事。”
他把人拉過來,“隻是在想,要怎樣,才能一直把你留在身邊。”
顧寧願一愣,“怎麼突然說這個?”
“就是擔心,我家寧願這麼好,要是有一天,跟別人跑了,那可怎麼辦。”
顧寧願聽了,不由失笑,“怎麼會,我能跟誰跑啊。”
薄靳夜將人摟緊,語氣有些沉。
“那可不一定,萬一將來……我不小心做錯什麼事,惹你生氣,你說不定就跑掉了。”
顧寧願沒多想,莞爾一笑,心裡又甜又暖。
“那得看是什麼程度的了。”
薄靳夜渾身微不可查地一僵,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試探她。
“那你說說看,能接受什麼程度的?”
顧寧願還真認真想了想。
“出軌啊,我最不能容忍這個,可以不愛,但不可以出軌,不愛了大家好聚好散,我絕不糾纏。但出軌,就是不行,這輩子都隻能老死不相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