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
顧安蓉感動,卻不放心。
“你擔心我,我也擔心你啊,你說說你,從Y國到回國,各種各樣的事,都沒好好休息,現在才回來幾天,也沒閒著,這又冒出來這麼大的事……”
顧寧願垂眸淺笑,“我沒事的,年輕嘛,年輕就是無止境的折騰,姑姑你放心。”
“就是。”
傅時修尊重顧寧願的決定,也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曆練機會。
“安蓉,聽寧願的吧。寧願,你也放心,去了那之後,我會調配可靠的人手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你出什麼情況。”
“好,傅叔叔您的人馬,肯定都是靠得住的,我放一百二十個心。”
顧安蓉還是憂心得很,總覺得不踏實。
“可是傅家的人,會不會對寧願出手啊?或者趁機給她使絆子,設圈套什麼的,畢竟她當接班人,很多人都是不滿的,說不定還對寧願懷恨在心……”
顧寧願輕拍了拍她的手,溫聲安撫。
“姑姑,您別擔心,沒關係的,我能應對,這種大家族的爭鬥,是不可避免的,我早晚都要麵對。再說,這不是有傅叔叔護著我呢,他們就算再怎麼對我懷恨在心,也得掂量著點兒,不敢對我怎麼樣,頂多就是刁難刁難我罷了。”
她故作神氣地抬了抬下巴,又朝傅時修使眼色。
後者笑笑,掏出一塊古樸的古銅色令牌。
“沒錯,寧願,到時候要是有人敢不服你,就把這個令牌拿給對方看,見令牌如見我,它可以全權代表我的命令,要是還有不從的,不用顧忌,直接用家規處置,到時候,嘯風和秦殤都會隨身跟著你,秦殤會知道怎麼做。”
顧寧願顛了顛令牌,笑道,“那這令牌分量夠重的,有它在手,我行事就方便多了,姑姑,這下您總算可以安心了吧?”
顧安蓉自然還是放心不下。
但她也知道勸不住,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麼敲定了。
……
國內,京都。
薄老爺子昏迷了兩天,總算是醒了過來。
人能清醒,就相當於沒有生命危險。
很快,他就被轉移到了vip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