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他眸子眯了眯,“是我小覷了這裡的人的身手,還差點沒護住您,今後我會打起十二分精神,拚死也會保護好您。”
那人的身手,的確出乎他的意料。
看來此行,他決不能掉以輕心!
顧寧願沒責怪他的意思,“你不用自責,今日.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這裡情勢複雜,水很深,我們還是萬事小心的好。”
接著,她想起方才的疑惑,問他,“對了,剛才那個藥川,用銀針製服對方的手法是什麼?我看那針,就是平日裡針灸用的針,針身偏軟,他是怎麼做到,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像扔飛鏢一樣擊中彆人的?”
嘯風也不是很懂,隻能猜測。
“或許是一種使用暗器的手法,類似扔飛鏢,卻又不太一樣,在力道上要長期反複練習,肯定還有一些彆的技巧在裡麵,才能達到那種效果,小姐,您很感興趣?”
顧寧願的確被勾起了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
來到這地方後,她越發意識到了身手的重要性。
這裡無異於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若是沒點功夫傍身,簡直寸步難行。
可自己什麼都不會,去哪兒都要靠著彆人的保護。
來了短短幾天,幾乎都是被欺壓的份兒,她心裡難免生出些挫敗感,想做出一些改變。
嘯風看穿她的心事,安慰她,“這些都是長期練出來的,短時間內,恐怕連皮毛也學不成,小姐,您從來都是治病救人的活菩薩,這種傷人害人的事情,不會也是理所當然的。”
活菩薩……
顧寧願有點哭笑不得,失落的心情驅散了些。
她歎了口氣,說,“其實我也想到要刺那人穴位的,隻不過以我的手段,必須要等那人靠近,找到機會才能精準下針。”
雖然這樣可以控製對方的行動,但若是對方先製住自己,就沒辦法了。
所以還是要先掌握主動權。
或許,可以配合藥粉之類的……
想到這兒,她眼睛一亮,突然說,“停車,調頭,咱們回醫館。”
嘯風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
兩人折返回去的時候,藥川還在,見到她,笑問,“顧小姐,是落了什麼藥材麼?”
顧寧願沒跟他客氣,頷首說了幾味藥。
藥川一聽,就知道這些是用來製作麻藥的,麻痹神經的。
當下,他眉梢半揚,眼裡劃過一抹欣賞,帶著她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