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輕笑了笑,“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霸氣,挺厲害的,我都刮目相看了。”
顧寧願有點囧,“宮先生,快別取笑我了,我現在心臟還跳的厲害,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說著,她歎了口氣,“其實我知道,傅家對這些人來說,不算什麼,今天能保住區域之主的掌控權,還有第九長老席這個位子,也不過是他們看在洲主府那邊的麵子上,才暫時善罷甘休的,要是傅家這次沒有仰仗洲主府,隻怕現在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他們多半是還沒摸清楚洲主府和傅家的關係,所以才有所忌憚吧。”
雖然對於工會內部的種種明爭暗鬥,她不是很清楚。
但這件事的利益核心,她還是分析的很透徹的。
宮非玦有些意外,眼裡充滿了欣賞。
“的確如此,工會不會這麼輕易就妥協的,別看副會長一直沒發話,但其實那些人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隻不過托了別人的嘴說出來而已,畢竟他不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說話不算話,隻是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幾句話就把那些人噎得說不出話來,副會長也忌憚著洲主府那邊,這才沒有剝奪傅家的勢力,
畢竟溫如羽可是公開和他叫過板的,要是讓洲主府那邊知道,這區域支柱,傅家還沒捂熱乎,就被工會直接搶走,那他們未必會善罷甘休,所以傅家的地位才得以保住。”
顧寧願頷首,“還好是這樣。”
之後的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
宮非玦一直若有所思。
其實有一件事他沒有說,工會這邊把他提拔至第二長老,對他和宮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除了第一長老席,也就是大長老之外,其餘的幾個長老席,都會對他產生強烈的不滿和敵意。
看起來,宮家是受到了工會的格外重視,但其實這無異於一種捧殺,是在為宮家樹敵。
而且,不過是提升一個位置而已,對於工會來說,即便是第一長老席,若是沒了利用價值,也隨時都可以解決掉。
車子停在了傅家本部的門口。
顧寧願道謝,“宮先生,多謝你今天為傅家說話,傅家感激不儘。”
宮非玦動了動唇,隻道,“沒什麼,回去吧。”
顧寧願頷首,和他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