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拿定了主意,接下來,隻待宮非玦的身體好轉。
就在這段時間裡,宮家正處在爭鬥的漩渦之中。
海家和齊家,還有汪家,這些天無時無刻不在告狀。
古武工會一直沒有發作,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但宮家知道,這些事,工會不會一直不管的。
果不其然,一星期後,林冥突然召開了會議。
宮非玦還沒有徹底恢複清醒,所以由大長老宮英年代替他去。
到的時候,他才發現,參與會議的,隻有齊家、海家、汪家和他們宮家。
對此,他並不十分意外,泰然自若地坐下後,直接問林冥,“副會長,今天突然臨時召開這個會議,還隻有我們這幾家,是有什麼用意麼?”
他話音才落,海家和齊家就繃不住了,齊齊拍案而起,對著他就是一通控訴。
“你還好意思問用意?少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用意,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你們宮家做的那些好事,本該直接交給中立方去審判,是會長和副會長心軟,念你們宮家在工會這麼久,所以才網開一麵,開了這個會議,給了你們宮家臉麵和尊嚴,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就好好交代,你們宮家做的那些破事!”
麵對這兩人怒氣衝衝地叱責,宮英年表現得很是冷靜。
“五長老、齊先生,我不過是問了一句,你們怎麼這麼凶?竟說一些我聽不明白的話。”
齊家大長老氣得滿臉通紅,頻頻拍桌子。
“你還跟我們裝傻!你彆以為我們不知道,我們家主,就是被你們宮家人害死的!不然車子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失控?!”
宮英年意味深長地眯了眯眼睛,“對於齊長老的死,我很意外,也很可惜,但是沒憑沒據,就把這件事情賴到我們宮家頭上,是何道理?齊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兩家的關係,可是一直不錯的呀,還有海長老,咱們兩家,在生意上可是有長期往來的,怎麼現在突然反戈一擊,這又是何道理?”
“反戈一擊?你也配說這種話!究竟是誰反戈一擊,你真當我們是傻子?我們海家的幾個長老,怎麼會突然被人綁架,直接撕票,你以為你做的很嚴實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今天,我們就是要討個公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
汪家長老倒是挺安靜,坐在紅木椅裡一聲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